一截斑驳的粉红挂在撕破的洋裙外面。
像段迎风招展的、被剥了皮毛的狗尾巴。
这是什么?
萝丝当然清楚那是什么。
可但凡遭遇过大难的人都会明白一件事:当灾难降临时,人类的头脑并不会让身体的主人过早接受它——
就像躺在病床上哀嚎的老人望着那一个个离他远去的冷酷子嗣,垂危中才会想起许多年前犯下的错误:
‘*他妈的,当年真不该*进去…’
萝丝的错愕远比垂危病人要来的快,来的急促。
她只下意识捂住小腹,双脚踏着褐色粪水与鲜血,一步一个脚印的继续自己的狂奔之路。
她闻不见恶臭,也感觉不到疼痛——颠簸只不停拉扯她的肺腑,她拴在g头的另一截感到阴冷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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