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言的窒息感,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了西奥多的脖子。
“哦。”
弗洛里安囫囵应了声,扳起木碗,指腹摩挲着羽翼渐丰的鸟儿。
——这是只被遗弃的,大概活不成的小家伙。它落在被囚禁者的窗台上,得到了一次新生的机会。
“她疯了。”
弗洛里安轻飘飘说道。
“若不是我要了琴,恐怕整夜要失眠——这女人可太能嚷嚷了…”
西奥多抖了抖嘴角。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心里有愤怒,但更多的是茫然。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位淑女?”
弗洛里安瞥了眼坐立不安的男人:“首先,他们能。其次,那女人也并非‘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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