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太清楚他的名字,」司雷回答,「我猜是徐女士的丈夫。」
「猜?你不是说你是家属?」
「……感情上如同家属一般,」司雷眨了眨眼睛,「这个问题你们应该直接问徐女士本人啊,她没说当时是什么情况吗?」
「她一直没说话。」警察回过头,「就那么坐在那里。」
结束了问询,司雷也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徐如饴的旁边,等候刑警完成现场的刑事勘察。
不一会儿,楼下又上来几个辅警,几人将丁贵生抬上了担架,蒙上白布的那一刻,徐如饴终于有了反应,她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警察中间,「……你们,你们要带他到哪里去?」
「法医检验中心。」警察答道,「死者是谁,你认识吗?」
徐如饴微微张口,走到担架前。
「他是……我丈夫。」
……
再次丁贵生的时候,丁雨晴觉得自己在做梦。
父亲又久违地露出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他静静地躺在殡仪馆的铁床上,丁雨晴一下想起许多个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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