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赫斯塔是个‘稚嫩’的监察官,”克洛伊从正文的一处指向另一处,“还有这里,这个人说也许赫斯塔身上的‘稚气’会给局势带来新风。”
“这有什么好笑的?”希娜更加费解。
“‘稚气’啊!”克洛伊瞪着姐姐,“赫斯塔都二十多岁了,还稚嫩呢!”
餐桌上,特里昂愣了一下,旋即爆发出更加惊人的大笑,他十分快活地听着克洛伊的“笑话”,忍不住拍着桌子。
“对一个政治动物来说,二十多岁当然稚嫩。”法堤玛温声道,“在这些人的圈子里,四五十岁的‘年轻人’多得是呢。”
克洛伊和父亲一起笑出了声,但渐渐的,她的笑声停了下来——因为法堤玛的表情似乎是在说,她没有在开玩笑,她是认真的。
“四五十岁?”克洛伊望着母亲,“年轻人?”
“你以为呢!”特里昂毫不留情地嘲笑起女儿的浅薄短见,“去年维荷顿利益党选出了一个三十四岁的副主席,很明显是做接班人培养的——要是接下来的选举顺利,他就能在三十七岁的时候接任首相,这是真的年轻!”
说着,他又看向法堤玛,用俏皮的语调低声道:“三十七岁,嘿,我看他自己都还没活明白呢。”
希娜目不转睛地望着克洛伊,她想制止父亲的话,但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克洛伊的表情从惊讶到困惑,进而茫然,此刻正悄然转向某种激烈的痛苦。
“克洛伊……”希娜有些不安地捏着餐具,试图吸引克洛伊的注意,“你……”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克洛伊骤然起身,冲着特里昂怒吼,“赫斯塔她都二十多了,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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