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团队的负责人是个姓徐的秃顶男人,徐文海,香江大学经济学博士出身,此前在明尼苏达州一间银行做高管。
时值美利坚银行业危机爆发,上千所银行倒闭,徐文海连同班底都被翟远聘请再就业,负责处理远东的业务。
“翟先生,我们派人去过。”
徐文海推了下鼻梁上的厚底眼镜,说:“这间冶金厂位于图拉州,原本年产千万吨粗钢,但从1979年起,产能骤降到不足三分之一,如今工人出勤率也极低,管理层也完全失控……”
徐文海简单解释了一下冶金厂的现状,
从七十年代尾开始,这间冶金厂的经营状况便处于亏损状况,能撑到现在全靠每年虚报指标,继而再将厂里的机器人为报废,向上级索要换领新机器的经费,钱一到手厂子里从管理到工人分得干干净净,等到第二年照方抓药,继续以换领新机器的名义中饱私囊。
这个模式持续了数年之久,财政部每年拨款给工厂输血,直到更上一级的官员来核查底账方才暴雷。
徐文海继续说道:“最近几年旧模式玩不下去,冶金厂回归正轨,生产虽然勉强恢复,但那些消极怠工的工人还在,管理层也无心经营,工厂的产能已经非常之低,处于持续亏损阶段。”
翟远轻轻点头:“即是话,这间冶金厂既看不到未来,又缺现金流,那价值呢?”
徐文海低头翻了翻资料,接着汇报道:“它的厂区占地两千余亩,临近铁路专线,算是比较优势的部分。另外厂里值钱的除了货仓,还有周边还有一片未开采的铁矿,至于再多就看不出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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