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之前备好的紫草油纱布递过来。”
帮忙的人看的起劲,这会儿听到指令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的。
找来后,方言又继续处理伤口,完事后,开始接下来的操作。
方言的手法与他们师父黄耀燊的“蚕食法”不同,黄教授更注重“钝性分离”,而方言的刀刃看似锋利,实则每一次下刀都精准停在“腐与活”的临界处,刀刀避过血管和神经。
尤其处理坏死筋膜时,他竟能用刀尖挑断粘连的纤维,却不伤及下方隐约可见的细小动脉,这手“分筋断腐”的功夫,连见惯了黄教授手术的两人都暗自心惊。
更让人意外的是他用鹰嘴钳的样子。
别人用钳子是夹,他却像拿毛笔,钳尖顺着筋膜纹理游走,遇到粘连较紧的地方,便用刮匙以几个角度斜着刮擦,动作轻得像在拂去灰尘似的。
只是不过片刻,创面中心那团最臭的腐肉就被清理出来,露出底下淡红色的肉芽,连一直紧绷着的老妇人都松了口气:
“不疼……真不疼……”
陈麦克本想借机展示西医清创的规范,此刻却看得发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