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医治这病,会用‘灰药’把羊粪烧成灰,拌酥油敷肚子,说是‘借烟火之气散积’。听着怪,我感觉其实和咱们用艾灸温通经络一个理,只是载体不同而已。”他笑着说道:
“我在青海见藏医给牧民治‘高原喘’,用的是牦牛肉干和红景天煮水,说‘肉能补培根,红景天能镇隆’,牧民喝了确实不喘了,你说这是不是和中医的‘补气血、定喘逆’对上了?”
老范指着书中一味药材问:“这‘佐太’是什么?前面好几处方子都提到了。”
海灯和尚的神色郑重起来:
“那是藏医的宝贝,用金、银、铜这些矿物,加上硫磺、水银,经几十道工序炮制而成,能治急症、顽症。但这东西性子烈,炮制时得念经文、守时辰,少一步就可能有毒。就像‘炼丹’,玩的是火,拼的是经验。”
方言和老范对视一眼,得嘞,这玩意儿他们玩不动。
海灯和尚在藏医方面也知道的不多,方言他们问他只能知道个大概,说起来他其实还是来找方言解惑的呢。
方言也不问这个了,转头对着他问起关于僧医的内容。
而海灯和尚明显对僧医知道的比较多,“说起僧医啊,那可有年头了。”海灯和尚往竹椅上靠了靠,手里转着串菩提子,语气就像拉家常,只听到他缓缓说道:
“打东汉那会儿佛教传到咱们这儿,和尚们出去弘法,总不能光念经吧?看病救人也是积德行善的事儿,佛门里叫‘医方明’,算是一门正经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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