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抄本未见增效步骤,更强调药简力专。
小柴胡汤也是类似,复刻本中柴胡用量达八两(远高于宋版的半斤),且无后世添加的“人参、大枣”等扶正药材,完全是攻邪疏解的原始思路。
此外书中记载了宋代已失传的炮制工艺。
比如附子需“盐渍七日,炭火煅透”,与后世清水浸泡减毒法迥异。
方言联想到此前救治阳虚重症时若用古法炮制,或可避免药效打折的问题。
另外大黄注明“酒蒸九次”,而非今制的酒炒一次,这也说明唐代的中药师对峻药缓攻有极致的把控。
在《辨霍乱病脉证》篇末页脚,有一行朱砂小字批注的方剂,方言怀疑是日本那本书里唐代医家的补录,上面写:
“暴泻如水者,急取灶心土半升、赤石脂一两、粳米一握,沸汤冲搅澄服。”
此方未载于任何传世伤寒论版本,倒是与方言此前用黄土汤化裁治疫痢的思路一样!
书中描述太阳病转阳明仅言“胃家实”,未细分“经证、腑证”,三阴病提纲也没有后世复杂的“寒化热化”分型。
侧面印证了张仲景“见病知源”的原始诊疗逻辑,是以症状群为核心,而不是机械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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