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久仰大名!你好你好,感谢你把我家广正调回来!”
“真是太感谢你了!”
方言赶紧上前握住老陶的手,掌心粗糙得像砂纸,指节上还沾着点药粉。
“陶老先生客气了,广正同志的医术过硬,是咱们中医界的好苗子。”
一边说,方言目光一边扫过厨房台面上的药材,只见陶砂锅旁摆着七八个白瓷盘,里面码着炮制到一半的药材,其中一盘泛着金属光泽的颗粒格外显眼。
“这是重新炮制的硇砂?”
老陶点头,拉着方言往灶台边凑:
“领导好眼力!这硇砂得用童便加盐水淬三遍,每遍都得文火慢炒,炒到表面起白霜才行。广正带来的虽然炮制过,但年份不够,对付脑胶质瘤这种顽疾,还得按老法子再淬一遍,才能减其燥性、增其攻毒之力。”
童便?
童子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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