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和自己用人中白有的比了。
老陶继续说道:
“而且研磨的时候,还得加羊奶,进一步吸附燥烈之性。研磨的时长也有讲究,耗时必须要够,必须手动磨,虽然费事儿,但能保留药效。”
他拿起一粒硇砂递过去,方言接在手里,只觉沉甸甸的,凑近鼻尖闻了闻,没有普通硇砂的刺鼻腥气,反倒带着点淡淡的咸涩。
“童便淬过能引药入肾,盐水能固住肾气,老先生这炮制手法,果然是家传的功夫。”方言倒是没显出厌恶,这些手段看着邋遢,但是只要能救命就行。
陶广正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个小秤正在称药材,闻言道:
“我爹从昨天接到电报,就开始准备这些炮制的家什,连夜从玉田带过来的,淬硇砂的童便,就是让县医院那边协调的。”
这时候厨房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只见朱良春和海灯大师走了进来,老和尚手里还提着个布包:
“老陶施主,你这硇砂淬得怎么样了?这是你要的松针灰。”
“松针灰?”方言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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