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突然笑起来,露出黑黄的牙花子,“治病?你夫家这病痨鬼三天前就死了,你家收了人家爹娘的钱给你卖过来冲喜,结果没想到他爹娘三日前被水鬼捞走也死了,就这还治什么病?”
他一招手,又有俩后生冲上去一把扯断张诚脖子上挂的同心锁就给抢走了。
那姑娘没抢过来,只得跪倒在地,白净细腻的额头在冻硬的泥地上磕得直响,“村长叔公!看在我公婆前日多为村子修路广施仁善的份上,给我夫君留个念想吧!其他那些我们都不要了!”
“念想?”老头上前一脚把姑娘踹翻,“你一个新过门的寡妇,留着念想能当饭吃?”
屋外雪越下越大,有村民扒着门墙往里瞅,有人叹着气转身,也有人偷偷捡起滚到门口的红薯。
老头最后扫了眼空荡荡的屋子,瞥见张诚身上盖着的锦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那床被子也抱走,祠堂里的草垛该添新棉了。”
有年轻后生贼眉鼠眼的盯着那新娘子绝美的白净鹅蛋脸,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蠢蠢欲动,“村长,您看这娘们......”
“放屁!”那老头一烟锅敲在那后生脑袋上,“这女的是嫁给死人的!她生来就不吉利!你也想死是不!”
“是是是,是我瞎了狗眼,是我瞎了狗眼......”那后生赔着笑扇着自己耳光。
接着便有几人要上前抢夺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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