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的事儿,还须得听贾珍如何说。二人打发了俞福,正待回正房去计较,便有尤氏领着银蝶等匆匆而来。
陈斯远一看,自个儿不好多留,干脆先行告辞而去。
待陈斯远回转荣国府,恰撞见领着宝玉往东跨院而去的王夫人。陈斯远与其早没了先前的默契,因是不过略略寒暄几句,陈斯远便与王夫人别过。
一日忙乱,至入夜时,平儿才来清堂茅舍传信儿。说贾珍得了信儿立马去浙江会馆寻那客商计较,岂料那客商背后的根脚正是忠顺王。那人划下道儿来,说只消赔付五千两银子,此事便就此揭过。
贾珍不敢擅专,方才知会了老太太,又往东跨院报了信儿,这会子已然回了宁国府。
陈斯远暗自盘算一番,这回贾赦赔了个毛干鸟净,还要倒搭进去五千两银子。大老爷素来贪鄙无状,一下子赔了这么些银子去,难怪会急怒攻心了。
一日无话,转天邢夫人先去了荣庆堂哭求一番,奈何不论是贾母还是王夫人都不搭茬。
无奈之下,邢夫人甫一回转东跨院,立马打发苗儿请了陈斯远过去商量。
二人计较一番,陈斯远干脆坦言道:“依着我,那些烧锅子与工坊还是尽快发卖了吧……不然等过些时日我那蕺菜素发卖开来,只怕这二者就卖不上价了。”
邢夫人颔首应下,又苦着脸儿道:“拆借的钱有了指望,赔付的五千两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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