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道:“听闻早间珍大嫂子来了一趟?却不知带了什么话儿来?”
邢夫人冷哼道:“能有什么话儿?珍哥儿话里话外都说,为着五千两犯不着去求北静王主持公道,那意思是让大老爷认倒霉。”顿了顿,邢夫人怅然道:“我倒是想认,只是我才几个银钱,哪里赔得起五千两银子?”
陈斯远思量一番,献计道:“大老爷不是藏了些扇面儿?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我看不若拿出来发卖一些,好歹先将眼前这一关渡过去再说。”
邢夫人为难道:“他这一病,只怕会愈发喜怒无常。我若拿了扇面发卖,来日岂不会牵连到我头上?”
陈斯远冷笑道:“他这会子半边儿身子动弹不得,又口不能言,你有什么可怕的?”
邢夫人眨眨眼,忽而兴奋起来,合掌道:“是了,万一又急怒攻心,岂不是——”
陈斯远唬得赶忙上前捂了邢夫人的嘴,说道:“私底下发卖就是了,万万不可让大老爷知晓。”
谁知邢夫人翻着白眼儿拈起酸来,道:“省的了,总不会耽搁了你与二姑娘的好事儿!”
陈斯远心累不已,强压着心下恼火抚慰了一番,这才让邢夫人顺了心气儿。
发卖庄子、烧锅子等事,邢夫人径直交给了俞福,倒是那些扇面不好处置。本道还要劳烦陈斯远,谁知这日下晌贾琏从平安州回转,倒是省了陈斯远劳顿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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