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道:“我意一动不如一静——咱们躲在荣国府,说不得还能活命;若慌乱之下跑出京师,只怕就步了胡莽的后尘。”
柳燕儿咬着下唇道:“同是四王八公,北静王与荣国府素有往来,会不会转头就将咱们卖了?”
陈斯远摇了摇头:“这却要赌了。”
“赌?赌什么?”
陈斯远只道:“如今只是猜想,还做不得准。”
赌什么?赌的自然是秦氏之死牵扯的绝非情杀那般简单,说不得背后纠缠了巨大利益!
这几日陈斯远得空便思忖,那秦氏早先便病重一回,红玉都说秦氏心思多,旁人说了点儿什么,转头她便上了心。秦氏又私底下暗自串联各家权贵,知晓的秘闻极多,说不得就是知晓了什么秘闻,或是趁机藏匿了财货,这才惶惶不可终日。
具体情形如何,还须得救了那宝珠方才能一探究竟。如今才九月下,距离发引还有二十几日,且等着吧。
眼见陈斯远不肯说,柳燕儿便别过头去,暗自蹙眉思量。
陈斯远便道:“姐姐,那孙老是如何寻上姐姐的?莫非与姐姐早就相识?”
柳燕儿抬眼道:“我不过比哥儿早认识了几日,孙老给了三千两的飞票,说不拘此行如何,事后便将花押奉上。三千两银子啊,我扎火囤三年才得几个银钱?如今想来,真个儿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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