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拱手道:“晚生陈斯远。”
“妙。”那人道:“往后可有打算?”
陈斯远苦笑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岂是我说了算的?”
那人朗声笑道:“识时务,不错。”顿了顿,说道:“孙广成后日出逃,那刘惜福过会子就死。你可想活命?”
陈斯远没急着回话,思忖半晌,说道:“我自问没贵人用得上的,是以贵人有话不妨明说。”
“好,快人快语,拿得起放得下。”那贵人抬手接过婢女递来的茶盏呷了一口,撂下才慢悠悠道:“我可以让你还是陈斯远,孙广成一事牵扯不到你身上……只要你替我办一桩事。”
陈斯远也是光棍,干脆道:“还请贵人示下。”
那贵人叹息一声,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你只需知道,许多家都与宁国府有营生往来,秦氏在此间居中奔走,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偏生去岁出了一桩事——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剪径强梁劫了财货扬长而去,我的人一日后才赶到,当场竟鸡犬不留,连是谁做下的都不知。”
戏肉来了!果然邢夫人说的更靠谱一些!
陈斯远心下急转,回想书中所载。貌似秦氏病重就在一年前?
陈斯远便问:“敢问此事是何时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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