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进到西梢间里也不多话,直到王济仁收了诊脉的手,这才紧忙上前问道:“王太医,我……外甥如何了?”
王济仁拱手道:“大太太无须忧心,远大爷不过是落进冰水了染了风寒,我开几副药发发汗,过几日也就好了。”
邢夫人略略舒了口气。
柳五儿这会子总算有了些眼力劲,紧忙笔墨伺候。王太医进得东梢间书房里提笔落墨写了方子,吹干交给红玉,又叮嘱道:“这几日饮食清淡……老夫说的清淡可不是清粥萝卜白菜,而是少油少盐,多鱼多肉。尤以鱼肉粥最佳。切忌香辛!”
“记下了。”
这王济仁乃贾家供奉,并非奴才。又因三位太医里,尤以此人医术最为高妙,因是邢夫人不免客气将其送出。
道:“劳烦王太医走动一遭,苗儿!”
苗儿会意,紧忙将二两银子奉上。邢夫人笑道:“些许银钱留与王太医吃茶。”
那王济仁痛快收下,这才背着药箱拱手作别。
邢夫人送到房门前便回返,进得西梢间里偏腿坐在炕上,又夺了红玉的帕子为陈斯远擦拭额头。
忽而心下觉着不对,赶忙开口找补道:“可怜见的,远隔千里来投,我若不仔细照料了,只怕来日见了堂姐都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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