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笑道:“陈……陈兄也这般以为?那就错不了,她说的就是不对,我才不要听呢。”
一时间忘记遮掩,女声传出来,顿时惹得四下观量过来。
尤三姐顿时吐了吐舌头,又粗着嗓子举杯:“就冲陈兄这句话,咱们干了!”
忽而发觉杯中无酒,尤三姐眨眨眼,又提了酒壶斟酒。
又一杯酒下肚,虽是淡酒,可尤三姐脸上还是腾起红晕来,说话也略放开了许多。吃了几口菜,尤三姐就道:“陈兄新来京师,只怕不曾好生游逛过。这冬日里海子上坐爬犁、滑冰场也是一桩妙趣,不若咱们兄弟来日也游逛游逛?”
“好啊,那怕是要等到腊月了吧?”
“如今天气渐寒,往年冬月中就行了。”
陈斯远道:“过几日要护送姨妈去一趟妙峰山,回来正赶上老爷生辰,那就十七往后?”
“嗯嗯,看陈兄的。”
二人计议停当,尤三姐又热络了几分。二人随口而谈,就着酒菜,不觉便将一壶绍兴黄饮了个一干二净。
那尤三姐还觉不痛快,想着再要一壶,却被陈斯远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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