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点头应了,抄起筷子夹了酱牛肉小口咬了一口,随即便是眼前一亮。这牛肉卤制入味,且入口即化,果然是好吃食。
待缓和过来,尤三姐就问:“几日不见……陈兄,却不知陈兄在忙些什么?”
陈斯远笑道:“不过是寻常庶务。前些时日东府发引,近来又要温习,倒是极少往外走动。三郎呢?”
“我嘛?”
尤三姐这些时日与尤老娘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就因着面前的陈斯远。若红玉是谋定而后动、百折不挠,这姐儿便是脑子一热不管不顾。于是尤老娘越是劝说,尤三姐就越笃定。
若先前只是好感,经尤老娘这些时日一劝说,倒是隐隐有‘非君不嫁’之意。
今日到得宁国府,酒宴时尤三姐便觉贾珍与尤氏俱都神色不善。若尤氏只是蹙眉防备,那贾珍一双贼眼则恨不得将自个儿与二姐儿生吞活剥了!
其后尤老娘寻了个由头扯走了尤氏,尤三姐愈发心里不舒爽,干脆推说气闷独自出了门儿。又戏谑着偷了贾蓉的衣裳,干脆来宁荣后街丢石子试图找陈斯远。
尤三姐思量着道:“也是寻常,既不好也不算太坏。只是这些时日总与妈妈拌嘴……”
尤三姐苦恼道:“妈妈说得冠冕堂皇,我却听着极不对味儿。”
陈斯远便道:“三郎眼看成人,自有自己思量,也不必事事问过家中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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