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过后,陈斯远又好一番温存,二人这才相拥而眠。
待转天清早,陈斯远睁眼却不见了红玉身影。
暖阁里有火炕取暖,外头又摆了熏笼,室内自是燥热。陈斯远风寒刚好,起身便觉嗓子发涩。他只道红玉早已起了,便叫道:“红玉,端一盏温茶来。”
外间应了一声,转眼却是柳五儿端了茶盏进来。
“大爷。”
她将茶水递上,陈斯远纳罕之余,接过来咕咚咚一饮而尽,这才觉着嗓子舒爽了几分,旋即便问道:“红玉呢?”
柳五儿道:“红玉姐姐……身子不甚爽利,一早儿交代一声就归家了。”
嗯?这是月信来了?
荣国府下人虽说一年也不见假期,可丫鬟是有月信假的。此时又没那条件,月信时多用棉布包裹了木炭,行动十分不便。
且此时视月信为不结,是以这才有了月信假。
陈斯远咂咂嘴,心下怅然。好容易开了斋,结果正赶上红玉天癸来了……这又要素上好些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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