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红玉放月信假,那夜里岂不是要换做柳五儿来值夜?
他扫量柳五儿一眼,这姑娘好似知其所想一般,顿时红着脸儿别过头去。
果然,这日夜里柳五儿笨拙地伺候着陈斯远洗漱过,待其进了暖阁就寝,这才自厢房搬了被褥来,一声不吭地去了床榻上。
陈斯远虽然随便起来不是人,可多数时候他真就不是个随便的人。
邢夫人是碍于身家性命,香菱是因着心下怜惜,红玉是水到渠成,至于苗儿、条儿,那纯是被邢夫人逼得。
柳五儿来了一些时日,始终放不下身段,瞧着与旁人格格不入。陈斯远也懒得纠正,更无心与其谈情,他现在满心都想着科考。此时不用功,来日又如何赢得赌约?
想那林妹妹此时就仙姿佚貌,来日还不知如何出尘呢。
这日下晌,苗儿又来了一遭。因着红玉不在,这丫头又大胆了几分。趁着柳五儿在书房里,便凑近身子一个劲儿地蹭着陈斯远。
缠磨了好半晌,这才带了邢夫人的话儿来:“太太说了,那事儿与大老爷说过了,大老爷让大爷回头儿领了芸哥儿来。”
好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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