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径将其送至仪门,见那夏金桂出了角门便纷纷回转,唯独宝玉杵在原地怅然若失。
那夏金桂媚上傲下,本性如何早已显露,偏宝玉还蒙在鼓里。探春几次欲说,都被小惜春止住了话头儿。
于是二人进得大观园里,探春便不解道:“四妹妹怎地不让我说话儿?”
惜春哂笑道:“宝二哥这会子满心都是那夏姑娘,三姐姐这会子凑过去不过是枉做小人。”
探春蹙眉不言语。惜春又道:“再说,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儿,没准宝二哥就合适夏姑娘那般的呢?”
探春便叹息一声儿,情知惜春说的在理。有道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说不得何时那夏姑娘便在宝玉面前显露本性了呢?自个儿又何必去枉做小人?
两个小的正待回转自个儿院儿,遥遥便见妙玉领了丫鬟清梵往这边厢而来,那清梵手中还提了个包袱。
只因妙玉素来孤高,素日里只与宝玉往来,是以探春与其不过是几面之缘。又因陈斯远几次出言,惜春便也不去寻妙玉。于是此番见面,两个小的虽心下不解,却也只是朝着其略略颔首,便往自家回转。
妙玉绷着脸儿出了大观园,一径到得王夫人院儿前。抬眼扫量门脸,那平平常常的垂花门,落在妙玉眼里如今却有如血盆大口!
性命关天,妙玉再是孤高,也知昨儿个邢岫烟所言在理。既得了贾家遮蔽,又岂能半点好处也不让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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