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邢夫人眉头紧蹙,身旁苗儿、条儿两个纷纷垂首不语,显是气恼不已。见了陈斯远,顿时眉头一挑,唤道:“小……远哥儿!”
陈斯远紧忙上前厮见,拱手道:“姨妈怎地去了东府?我才从东跨院回转。”
邢夫人叹息一声,与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待二人退开,又扯了陈斯远到得墙角,说道:“尤氏不大对,好似要早产。”
“哦?”
“都是蓉小子做的孽!太医瞧看了,说先前闻多了麝香,只怕这几日便要生产了。”
陈斯远顿时蹙眉不已,说道:“可是王太医瞧过的?不若再请了鹤年堂的丁郎中给瞧瞧?”
邢夫人就道:“都瞧看过了,那丁郎中也是这般说法儿。造孽啊!”邢夫人叹息一声儿,又道:“珍哥儿动了气,又听闻蓉小子在国子监也不大安分,方才又打了他一通。亏得凤丫头来拦阻,不然说不得又要打坏了!”
陈斯远冷笑道:“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谁说不是?”邢夫人道:“珍哥儿这回真真儿发了火儿,任凭凤丫头如何说都没用,只道过了中秋便打发蓉哥儿往金陵去守祖宅去。”
陈斯远笑道:“这倒好,眼不见心不烦。”
邢夫人摇着头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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