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是婆媳,邢夫人名分上压了凤姐儿一头,这才帮了凤姐儿一回。
眼看篆儿瘪着嘴兀自不服气,陈斯远赶忙摆摆手,将其打发了出去。红玉等也是识趣的,扯了篆儿出去,笑着将门关了。
待内中只余二人,陈斯远便蹙眉道:“怎么又帮她?”
邢岫烟笑着道:“左右都是最后一回,往后她是死是活,我是管不得了。”
有心数落邢岫烟烂好心,可对上那一对儿星眸,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这枕边人良善些,总比那冷心冷肺,处处算计的要强。
陈斯远便让邢岫烟稍待,起身进得卧房里,须臾又提了个荷包来。
邢岫烟赶忙道:“我如今也不用银钱,你又何必给我?”
陈斯远却不管旁的,扯了邢岫烟的手强塞过去,说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表姐早晚要许了我,如今又何必这般外道?”
邢岫烟攥着那荷包心下熨帖,却也有些别扭道:“我不是因着这些黄白之物……”
“知道知道,都是我硬塞给你的。”他笑吟吟转而道:“是了,她这回怎么问你来借银钱?她理应不缺才对。”
邢岫烟叹息一声,便将这几日妙玉情形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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