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听得愕然不已,这妙玉有够倒霉的,这才几天啊?先被老尼哄去了三千两银子不说,转头儿又被贼人偷了个精光。
这也就罢了,请了官差来又被勒去二十两银子,随即又有个劳什子卢员外拿了地契撵人。
妙玉与其理论,谁知卢员外心生淫邪,说话不干不净的,竟要来拉扯妙玉。妙玉气恼之下,顿时抓了那卢员外满脸花。
邢岫烟说到此节,也禁不住哭笑不得道:“清梵眼看要打起来,紧忙往外就跑,亏得官差不曾走远,这才镇住场面。可谁料,庵中几个姑子自觉留不下,趁乱竟将她的财货尽数卷了去。一应人等身无长物,清梵只得瞒了她来寻我。”
真真儿是曲折离奇啊。
陈斯远暗忖,也唯有妙玉这等自诩不食人间烟火的,甫一离了贾家才会如此凄凉吧?
啧,却不知那贼人是不是王夫人的手尾。
陈斯远越琢磨越心痒,心下生怕被旁人摘了桃子,便拿定心思,明儿个便打发护院看顾着。
邢岫烟见其神色恍惚,只当其厌嫌了妙玉,便道:“只这一回,往后她来寻我,我也没了法子,更不会拖累你……”
陈斯远紧忙回过神来,扯了邢岫烟的手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表姐又不好抛头露面,往后这等事儿只管推在我身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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