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心思被戳破,当下也不遮掩,只环了陈斯远的脖颈娇嗔道:“反正我不去宝姑娘处,若她果然去了林姑娘处,我干脆就留在大爷身边儿听使唤,也不要什么名分了。”
陈斯远哈哈一笑,探手捏了一把萤柔,道:“傻话,你最早跟着我,我岂能让你没个着落?且宽心,我心里有成算。”
红玉哼哼唧唧寻着陈斯远腻歪一番,这才心满意足而去。
却说那王善保家的被鸳鸯骂了个狗血临头,只得一路叫骂着回转东跨院。
邢夫人得了信儿也不着急,略略安抚了王善保家的几句,至晚饭时方才寻贾赦递了话儿。
贾赦嗔恼道:“这等事儿你怎地不亲自去说?”
邢夫人胡诌道:“下晌四哥儿摔了一下,我紧着照看四哥儿,哪里得空去老太太处?”
贾赦冷哼一声也不好与她计较,思忖着回转外书房,又打发人叫来了贾琏。
此事闹得人尽皆知,那贾琏自然也得了信儿的。听闻贾赦命其叫金彩来京师,琏二爷心里腻歪,口中说道:“上次南京信来,金彩已经得了痰迷心窍?那边连棺材银子都赏了,不知如今是死是活,便是活着,人事不知,叫来也无用。他老婆子又是个聋子。”
贾赦听了,喝了一声,又骂:“下流囚攮的!偏你这么知道,还不离了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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