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哭道:“我就守着老太太,横竖不嫁人了。”
“笑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再是得意你,又岂能留你一辈子?”贾母看了眼凤姐儿,说道:“凤哥儿说,你过二年想去玉儿处?”
鸳鸯闷头羞怯,也不言语。
贾母暗自思量一番,说道:“如此也好,改明儿我叫了玉儿来,你当面跪了茶,认了主仆,等二年你就跟着她吧。”
鸳鸯赶忙跪下来磕头。
贾母又与外头道:“去将大太太叫了来,哼,她倒是三从四德,只是这贤惠有些太过了!”
鸳鸯赶忙退在一旁,凤姐儿情知不好多留,干脆告辞而去。过得半晌,邢夫人纳罕而来,果然便被老太太训了个灰头土脸。
邢夫人心下叫屈,她可是信了陈斯远的话,此番可没怎么掺和。那往来传话儿的都是王善保家的,怎么这事儿还要算在她头上?
邢夫人不好与贾母计较,转头儿回了东跨院,寻了贾赦道:“老爷快熄了那心思吧,老太太发了火儿,将我好一通臭骂。又说老爷若是想纳妾,只管去外头买个清倌人了,不拘多少,万八千的银子,都有老太太掏。”
贾赦自是恼羞成怒,只埋怨邢夫人不该打发王善保家的去分说,如此方才闹了误会。至于寻老太太理论,贾赦自是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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