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贾赦顿时眉毛一挑,心下暗骂陈斯远好运道。那妙玉生得眉目如画,比他房里几个妾室加起来还要美,怎地就落在了陈斯远手里?又想起鸳鸯旧事,贾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哥儿是要跟老夫显摆?”
“哪里?”陈斯远低声道:“那妙玉前几日与外甥说了一桩事,说是其原本有几万财货傍身,谁知借住三圣庵时,夜里走了水,贼人趁其救火之时将财货尽数盗了去。”
“哦,竟有此事。”
陈斯远道:“待转过天来,那贾菖便登了门,说了些有的没的,妙玉打发人将其赶出去,贾菖怒急,便说妙玉如今财货全无,不若随他去做一房妾室。”
“嘶——”贾赦抚须倒吸了口凉气,看着陈斯远道:“远哥儿是说——”
陈斯远又道:“究竟如何,外甥也不好说。不过那贾菖素来听二房太太吩咐。”
陈斯远点到即止,待贾赦思量了一会子,这才道:‘姨夫且忙着,外甥去后头瞧瞧姨妈去。’
“唔唔……也好,哥儿快去吧。”
陈斯远拱手作别,匆匆离了外书房。待行至三层仪门前,扭头便见东跨院的几个管事儿一溜烟的进了外书房。
陈斯远暗自冷笑,心下暗忖,以贾赦贪鄙无状的德行,这等俏钱儿又怎会放过?说不得贾菖这货便要倒霉了。
苗儿引着陈斯远到了后头,陈斯远进得正房里,便见四哥儿一身夹衣,头戴虎头帽,摇着拨浪鼓四下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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