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嬷嬷与丫鬟、婆子四下拦着,生怕其磕了碰了去。
那四哥儿瞧见陈斯远,立时张开双手笑着叫嚷道:“爹爹爹……”
奶嬷嬷唬得变了脸色,赶忙道:“可不是爹爹,哥儿须得叫表兄。”
后头歪坐的邢夫人咯咯咯笑了一阵,这才浑不在意道:“四哥儿才刚冒话儿,上个月只会叫妈,这好不容易学会了叫爹,可不就逮谁都叫?”
陈斯远心下雀跃不已,只恨手无傍身之物,转念便拿定心思,回头儿定给四哥儿打个大大的长命金锁才好。
瞧着四哥儿嬉闹了一阵,邢夫人这才打发奶嬷嬷将其领了下去。
内中只余二人,陈斯远便趁机将贾菖的事儿说了一通。
谁知邢夫人全然不在意那贾菖,闻言只蹙眉道:“你也不怕腰子坏了去,怎么连那妙玉也收在了房里?”
陈斯远笑道:“也是赶巧了。她那性子极为古怪,我可不敢领回家,干脆养在外头做个外宅就是了。”
邢夫人白了其一眼,也是因着有了孩儿,她这才不大痴缠陈斯远。如若不然,邢夫人恨不得隔一日便寻陈斯远一回呢。
说过此事,邢夫人才道:“那姓孙的催命也似,三两天便来催要一回。我看他也是烦不胜烦,你给了条出路,只怕菖哥儿就要倒了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