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恼道:“你如今就不怕我发落?”
贾琏闷头求肯道:“错儿已铸成,我自知无可辩驳,老祖宗该怎么罚便怎么罚。”
贾母扭头看向凤姐儿,道:“凤哥儿,你说如何处罚?”
凤姐儿道:“如何罚只管听老太太的便是了,我没什么可说的。只有一样,我听说那张金哥昨儿个是坐着花轿抬进府来的,走的还是东角门。敢问二爷,这张金哥来了府中,是良妾还是贵妾啊?”
贾琏想也不想,说道:“我纳张金哥,半分聘礼也无,其还有嫁妆傍身,自然算是贵妾。”
凤姐儿立马就炸了,冷笑道:“好啊,今儿个是贵妾,来日是不是便成了二奶奶?老祖宗,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贾母紧忙安抚道:“凤姐儿莫慌,有我在,琏儿就算再胡闹,我也不会瞧着他宠妾灭妻!”
贾赦正要发话,却被邢夫人抢白道:“这些年府中内外都是凤丫头在打理,劳心劳力不说,还惹下一身骂名。这事儿咱们都瞧在眼里,你且放心,来日琏儿真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定会为你做主!”
贾母也心下古怪,暗忖这邢夫人今儿个怎地这般知情识趣?当下紧忙附和道:“正是这个道理,你操劳出一身病,我可都瞧在眼里呢。”扭头唬着脸儿盯着贾琏道:“琏儿,你怎么说?”
贾琏还能说什么?自是应承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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