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贾母又发落贾琏往宗祠抄孝经十遍,以示惩戒,此事就算揭过。凤姐儿自去往自个儿院儿而去,这张金哥既为妾室,过门第二日总要给凤姐儿敬茶。
暂且不说凤姐儿情形,却说众人散去前,贾母又问过探春情形,听闻其果然惊吓到了,便唠叨嘱咐了一番,这才打发了众人,独留下陈斯远应答。
贾母便道:“远哥儿,昨儿个探丫头的事儿可查出端倪了?”
陈斯远摇摇头,道:“晚辈已打发人将碎裂的车厢抬了回来,过会子正要去查看一二。”
贾母蹙眉道:“车夫如何说?”
“一问三不知,看样子不似作伪。”
贾母蹙眉不已,暗忖莫非真是意外不成?可不拘如何,总要敲打一下王夫人了,免得其愈发肆无忌惮。
于是便道:“既如此,你便先查着,总要对探丫头有个交代才好。”
陈斯远应下告退,自去前头查看车辕残骸。
贾母思量一会子,吩咐鸳鸯几句,鸳鸯便去房里,寻了几张身契来。贾母仔细检视一遭,递给鸳鸯道:“你走一趟,给凤哥儿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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