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前要将兵部订单完结,谁知这姚管事竟将军中采买拨了三万双鞋底发卖给了内府的万客来。
这一头是京营、兵部,一头是内府、燕平王,姚管事此事办得恶心至极,不论开罪了谁都不值当!
眼见凤姐儿不言语,陈斯远扭头低声道:“二嫂子,此人是你陪嫁,你说会不会一早儿就被太太给笼络了?”
凤姐儿心下一惊!先前查出百酥油糕里掺了棉籽油也就罢了,今儿个一早拆洗枕头,竟从枕头里寻出个麝香珠子来,气得凤姐儿立时头疼不已。这会子又被自个儿的陪房摆了一道,这叫她如何能忍?
凤姐儿冷笑道:“真真儿是狗胆包天,来呀,将他拖下去给我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姚管事唬的又叩首不已,奈何无人听他求饶,须臾便有仆役将其倒着拖了下去。
人一走,凤姐儿赶忙与陈斯远道:“远兄弟,这可如何是好?也是我惫懒了,不想才半月没来,他竟犯下如此恶事!”
陈斯远道:“无妨,我与燕平王有几分情面在,明日我去王府寻王爷说说项,这采买单子多拖延几日也就是了。”
凤姐儿喜道:“如此就好。”扭头又吩咐:“跟下头说一声儿,年节不放假了,工钱翻倍,务必要将万客来的单子赶出来!”
平儿应下,出了屋子往下通传。
待平儿下去了,凤姐儿这才与陈斯远道:“果然如远兄弟所言,我与你二哥子嗣单薄,都是有心人下了毒手之故!”当下恨声将棉籽油与麝香珠子的事儿说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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