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见此便埋怨道:“我用心教导,你怎地还走了神?”
邢夫人立时恨得咬牙切齿,抬手轻轻抽打了陈斯远一下,满腹闺怨道:“你也不想想,自打入了冬咱们就不曾独处过。”
陈斯远哭笑不得,只得好言安抚,又细细说了一遭,这才教了个明白。
过得好半晌,邢夫人依依不舍而去,陈斯远也被勾得心猿意马,枯坐书案后好一会子方才沉下心来看书。
须臾又放心不下,提笔落墨写了纸笺一封,寻了红玉,命其悄然往前头凤姐儿院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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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邢夫人得了说辞也不急着往荣庆堂去,而是先行回东跨院寻了王善保家的对说辞。
习练半晌,到得这日下晌这才动身往荣庆堂而去。
因离申时还早,是以刻下荣庆堂中只凤姐儿一个得闲的陪着老太太说话儿。
贾母见了邢夫人便暗自蹙眉道:“四哥儿如今还小,你也不用时常往我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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