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庆堂里其乐融融,侯氏笑吟吟说了些吉祥话,与邢夫人换过婚书,便商议起婚期来。
侯氏就道:“老太太、大太太也知,明年要开恩科,枢良的老师想着,总要先紧着科举一事,这婚期不妨等过了春闱再议?”
邢夫人附和道:“如此正好,也留了时日让我给迎春准备嫁妆。老太太可有想法?”
软榻上的贾母笑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哪里有旁的说道?远哥儿才情、能为没的说,万不可因着婚事耽搁了前程,婚期就如淑人所言,等明年春闱过了再议。”
此事就此定下,贾母又留了侯氏用午饭,早有荣庆堂的丫鬟巴巴儿往缀锦楼递信儿,二姑娘听闻下了小定、签了婚书,顿时羞不可耐,躲在缀锦楼一整日不敢见人。
虽面如火烧,可迎春这会子心下总算安稳了下来。签过婚事,二人婚事再无旁的变故,只等来年春闱过了,陈斯远便会登门请期。
想着来日请期、迎亲,拜过天地又要洞房,二姑娘迎春顿时臊得满面通红。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里迎春便发了梦。
依稀梦见自个儿乘着喜轿摇摇晃晃往陈斯远家中而去,忽而外边一声铜锣,陪嫁的绣橘叫嚷道:“不好啊,姓孙的来抢亲了!”
迎春顿时骇得浑身发抖,又纳罕不已,姓孙的与自个儿何干,他为何要抢亲?
掀了盖头挑开车帘观量,便见前头烟尘漫天,须臾又有绣橘喜气洋洋来报:“姑娘,姓孙的被姑爷给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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