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儿便道:“也是古怪,先前太太还说要打发我与苗儿去哥儿身边儿照料呢,偏生这会子又没了动静。”
还能为何?先前邢夫人没身孕,自然思虑的多一些;如今有了身孕,一颗心倒有大半放在腹中的孩儿上,连陈斯远都不怎么招呼了,更何况此事?
陈斯远这人缺点一大堆,唯独一点好,但凡招惹了便要负责到底。因是揽了条儿在亭中落坐,亲昵一番,便与其说起了琐屑。
条儿一颗心都在他身上,倒是知无不言,说了不少事儿。比如大老爷这几日极其烦躁,昨儿个也不知怎么,连娇红姨娘都挨了巴掌;
又比如昨儿个邢德全寻了过来,说是听闻陈斯远名扬京师,便来寻陈斯远一道儿往书寓游逛。邢夫人气得不轻,将邢德全大骂一通这才打发了;
再比如王善保家的与司棋近来总在邢夫人跟前递小话儿。
陈斯远道:“王嬷嬷与司棋说了什么?”
条儿坐在陈斯远怀里,身形紧紧贴靠在其肩头,低声道:“不知为何,王嬷嬷说太太不若将二姑娘养在名下。如此来日也能得个好名声……左右太太如今不缺银钱,了不起来日二姑娘出阁时添些嫁妆也就是了。若是……若是二姑娘嫁给了哥儿,那不过是左右倒右手,总不会便宜了外人。”
“啊?”陈斯远心下纳罕,这王善保家的打得什么心思?
条儿又道:“司棋也说了呢,说是哥儿与二姑娘并在一处金童玉女一般,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又说哥儿每回见了二姑娘都要仔细瞧个清楚,二姑娘每回回来都犯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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