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条儿贴近陈斯远道:“哥儿莫非真个儿属意二姑娘?”
陈斯远避而不答,反问道:“那姨妈是如何说的?”
条儿便道:“起先不过支吾过去,近来好似被说动了。”
邢夫人如今都是陈斯远的形状,且其性子可谓单纯,因是陈斯远略略思忖便知晓了邢夫人的心思。大抵是二姑娘性子软,好拿捏。若果然嫁了自个儿,还不是由着邢夫人做主?
便是隐约猜到自个儿与邢夫人的事儿,只怕也不敢张扬开来。
陈斯远顿时哭笑不得,心下暗忖,二姑娘迎春瞧着性子软,不过是形势所迫罢了。迎春尤擅围棋,瞧其平素闷声不吭,大抵是个能隐忍的性子。可倘若真个儿触碰底线,只怕反抗来得比那性子激烈的还要猛烈些。
此番只怕是邢夫人想错了……
条儿正要说些旁的,忽而听得石洞方向隐约传来说话儿声,条儿骇得紧忙起身,整理了衣裳道:“来人了,哥儿快回吧,我也走了。”
见陈斯远扯了其手不肯松开,条儿便笑着奉上香吻,这才掩口笑着而去。
陈斯远也不停留,起身下了亭台,过了花棚、花架,沿着曲径前行往石洞而去。谁知距离石洞还有十来步,忽而听得一旁草丛里有女声叫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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