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启程?”
薛姨妈肃容正色道:“此事尤为紧要,事关咱们家皇商底子,不可耽搁了!四房叔爷暂代族长,此人最是贪鄙,你只消砸了重金,此番就没有不应之理。”
薛蟠闷头应下。
一旁宝姐姐嘱咐道:“哥哥,此事不好张扬,往后不可饮酒,不可与外人提及。”
“是极是极,万万张扬不得,蟠儿这一回可不能再饮酒了。”
“哈?”薛蟠心下郁闷至极。
大热天儿的往返几千里也就罢了,还不让人喝酒,那岂不淡出个鸟儿来?
可眼见妈妈、妹妹目光殷切,他便只好叹息着应下。待其回房拾掇行囊,薛姨妈又与宝钗计较了一番,临了才道:“亏得远哥儿的主意,若是此番办成了,也合该给你哥哥张罗婚事了。”
忽而听得脚步声渐近,母女二人抬眼看去,便见柳燕儿行了进来。到得内中屈身一福,说道:“太太,大爷说往金陵去总要预备一些土仪——”
宝钗就道:“家中在京师也有铺面,过会子让哥哥去选一些做土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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