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道:“我如今哪里管得了这些?只盼着赶紧过了秋闱才好。”
二人说了会子私密话儿,陈斯远便起身离去。不一刻到得王夫人房中,便将先前之议说与了王夫人。
王夫人果然大喜,浑不在意那抄捡的美差落在了大老爷头上。当下将陈斯远好一番夸赞,临别之际又送了两盒茯苓霜。
陈斯远自王夫人院儿出来,兜转一番寻到薛姨妈院儿前,与门前婆子交代一声儿,须臾便有丫鬟同喜引着其进了内中。
二人又见面,薛姨妈自是心下异样,只是挂着薛蟠的案子,这才强压住心事。
招呼陈斯远落座,待上了茶水赶忙就问道:“远哥儿,那事儿……如何了?”
陈斯远笑着颔首:“幸不辱命,倒是扫听得了一些门道。”
“啊——”薛姨妈自是惊喜,赶忙细问起来。陈斯远便将友人魏钊高所言细细说来。
临了,呷了口茶水道:“此事不好张扬,姨太太为女眷,只怕不好与那人打交道。不若寻了手下妥帖掌柜的,寻了那人仔细计较。到时只消舍了银钱,此事定会办得妥当。”
薛姨妈听得颔首连连,道:“哥儿说的极是。蟠儿经此一遭,我是不大信得过了。”旋即又思量道:“我家中有一老掌柜名张德辉,处事老道,为人最是忠心,我便将此事托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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