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大喜,当下以茶代酒敬了魏钊高一杯。随即便有小厮庆愈提了两个食盒来,二人便在房中用了饭食。
魏钊高用罢饭食,抬眼便见那晴雯杵在庭院里不时的往房中张望。他本就是衙内出身,自小也是脂粉丛中打混过来的,哪里不知陈斯远金屋藏娇之意。
当下打趣几嘴,施施然便告辞而去。
陈斯远起身将其送出院儿,待回转身形,晴雯便凑了过来,纳罕着道:“大爷今儿个怎么带了外人来?”
陈斯远笑着说道:“魏兄既是同学,又与我有私谊,算不得外人。”顿了顿,又道:“再说,莫非晴雯想躲在房里一辈子不见外人不成?”
晴雯顿时嗔怪道:“我不过是心下纳罕,偏大爷往旁处想。”
陈斯远笑着没言语。晴雯虽不曾明说,可陈斯远哪里不知其心思?这处毗邻国子监的小院,原本就是用来安置晴雯的。起初晴雯许是还当自个儿是丫鬟,可架不住两个婆子与老苍头每日奉承。
晴雯又是个心气儿高的,从不觉得自个儿比那些姑娘差了什么,时日一长,可不就当自个儿是这处小院的半个主人了?
且那一回赖大家的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晴雯正值情窦初开,时常便与陈斯远晌午时相拥小憩,与先前拿宝玉当朋友不同,只怕晴雯心下早当自个儿是陈斯远的姨娘了。
晴雯话音落下,见陈斯远只是笑,并不曾驳斥了,便扯了陈斯远入内,说道:“大爷赶紧眯一会子,不然下晌又要犯困。”
“可不是?春困秋乏夏打盹,这晌午不小憩一会子,下晌还真就没精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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