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不问缘由,只听了玄墓山三字就蹙眉不已,道:“玄墓山啊……那远哥儿只怕要借宿一晚了。”
苏州往玄墓山七十余里,便是清早启程,也要大半日都抛费在路上,可不就要借宿?
邢岫烟欲言又止,到底忍不住道:“远哥儿明日不若先寻了农舍借住,待后儿个一早再去祭拜。”
陈斯远捧着茶盏一滞,道:“我听说玄墓山上有蟠香寺,寺庙向来清净,原本想着去寺中借宿的。”
邢岫烟就道:“远哥儿不知,几年前蟠香寺换了住持,极……不好说话儿,我看远哥儿不若借住农舍更妥当些。”
“原来如此。”陈斯远道:“表姐不知,荣国府中有一带发修行的女尼名妙玉,听闻早年就在蟠香寺落脚。”
邢岫烟惊道:“妙玉?她竟也去了荣国府?”
陈斯远明知故问道:“表姐识得妙玉?”
邢岫烟笑道:“我与妙玉亦师亦友,不怕远哥儿笑话,当日我家与妙玉比邻而居,便是妙玉教了我读书识字呢。”顿了顿,又问道:“远哥儿与妙玉师父……”
“哦,”陈斯远实话实说道:“这位妙玉师父极为傲气,又向来深居简出,是以我不过是远远瞧了她两回。”
邢岫烟就笑道:“她就是这般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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