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过半晌,眼看巳时过半,那邢忠夫妇方才自后头出来。不过须臾便有酒楼伙计提了食盒送来席面,邢忠热络招呼着陈斯远入席。
那邢忠又推说是家宴,便将邢岫烟也留了下来。陈斯远留心观量,便见邢岫烟大大方方落座,倒是惹得其心下愈发赞赏。
席间推杯换盏,邢忠夫妇满口阿谀,且频频催着邢岫烟与陈斯远对饮,内中撮合之意不言自明。
偏生邢岫烟面上不见异色,很是喝了几杯,一时间酒意上脸,面颊红润,瞧着极为可人。
待酒过三巡,那邢忠先将自个儿喝高了,说起话来大了舌头,含混不已。陈斯远见势不妙,干脆推说不胜酒力便要起身告辞。
邢甄氏心下只是将邢忠骂了个半死,当下眼见挽留不得,便道:“这……你舅舅一早儿就饮了不少,今儿个可是没陪好远哥儿。”
陈斯远笑道:“舅母不必外道,酒水不过助兴之物,我如今酒足饭饱,只怕再吃两杯就要醉了。”
稀里哗啦——
却是一个不查,那邢忠竟自个儿缩在了桌子底下,打翻了面前碗碟。
邢甄氏赶忙过去搀扶,蹙眉道:“唷,这下真真儿是醉了,岫烟代我送送远哥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