篆儿顿时欢喜不已。姐姐来日得了衣裳与胭脂水粉,自己那一份儿还能少了去?
她屈身一福正要告退,陈斯远便道:“是了,你如今月例是多少?”
篆儿顿时蹙眉叫屈道:“大爷不知,若不是姐……我们姑娘一力保了我,只怕老爷太太便要将我撵出去呢。如今每日只管吃食,莫说是月例的,旁的用度也一概没有。”
陈斯远故作讶然道:“你甘愿伺候表姐,哪里能没有月例?这样,每月你来我这儿,先领了五百钱就是了。”
还有这等好事儿呢?自个儿果然没白撮合陈大爷与姐姐!
篆儿大喜过望,不迭地道谢。香菱便取了钱匣子来,眼看篆儿挪不开眼,便先行点出五百钱给了她。篆儿得了月例,顿时欢天喜地而去。
待其刚走,芸香便气恼道:“大爷,篆儿又不是咱们这儿的,何必给她月例?”
晴雯便探手戳了其眉心一下,叱道:“傻子都看得出来,大爷是想着让篆儿好生照料了表姑娘,偏你要多嘴。”
陈斯远便笑道:“如今也是无人可用……若不然芸香去表姐处可好?往后我给你开一吊钱的月例。”
芸香想也没想便道:“不好!”
她如今两处总计得七百五十钱月例,另有通风报信的赏赐,算算每月还能额外得两串钱呢,便是比照荣国府中的二等丫鬟也不差什么。到得表姑娘处,每月只拿一吊月例,那岂不是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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