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笑道:“我怪闷的,来瞧瞧你作什么呢。”
袭人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嗐了一声,笑道:“你也忒胡闹了,可作什么来呢!”
待听茗烟说只他们主仆便来了,袭人少不得蹙眉唠叨了一番。
此时袭人之母也迎了出来,一番厮见,袭人便扯了宝玉进得内中。
房中坐着三五个女孩子,见了宝玉忙起身见过,待落座又羞答答闷头不言语。宝玉瞧着有趣,见一红衣姑娘家颜色出众,便一直盯着瞧。
袭人之母热络招呼,又是捧茶,又是奉果子、点心,袭人便道:“你们不用白忙,我自然知道。果子也不用摆,也不敢乱给东西吃。”
待宝玉落座,袭人便剥了几个松子儿,好歹让宝玉吃了一些。
过得半晌,有姊妹提起通灵宝玉来,袭人便从宝玉脖颈上摘下,递过去让众姊妹瞧了个新鲜,这才又给宝玉重新挂上。宝玉坐了半个时辰,眼见到了饭口,袭人不好留宝玉吃用,便打发哥哥花自芳雇请了一顶软轿,载着宝玉回转。
人才送走,便有姊妹与袭人笑道:“姐姐说的话儿,那宝二爷无有不听的,说出去是主仆,瞧着倒像是姐弟呢。”
袭人笑而不语,心下不由得又记起陈斯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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