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赵姨娘足足跪了两个时辰,因着事先并无防备,护膝也没戴,此番生生将两个膝盖跪肿了,夜里寻了贾政自是好一番叫屈。这且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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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陈斯远一早儿躲去了自家新宅。本待寻了尤三姐温存、缱绻一日,谁知尤三姐面上为难,蹙眉说道:“哥哥不早说,我今儿个约好了窦婶子,不好不去的。”
陈斯远面上狐疑道:“你如今还用学理账?”
尤三姐儿咬了下唇道:“不是理账……哎呀,总之过些时日哥哥便知道了。”
错非尤三姐素来待自个儿情真意切,陈斯远都要怀疑是不是尤三姐在外头养了个相好的了。转念一想又觉可笑,如今每回缱绻过后,尤三姐都要高挂免战牌三日,哪里还有心思去养什么相好的?
见其沉吟不语,尤三姐又扑在其怀中哄劝道:“待今年哥哥生儿,我定给哥哥预备个出彩的贺礼。”
陈斯远哈哈一笑,道:“那便说定了,我可是当真了。”
尤三姐笑着应下,又伺候着陈斯远用了些点心,眼看辰时已过,这才领了春熙、冬梅乘车往窦寡妇家而去。
尤三姐才走,尤二姐便媚笑着寻过来。陈斯远心下只当尤二姐是玩物,不过略略与其说了几句,便起身去寻晴雯说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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