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叹息一声,说道:“罢了,左右远兄弟来日走科考,与我那舅舅文武殊途,便是生了间隙又能闹到哪儿去?往后见不着,时日一长也就忘了这一茬。”
“二嫂子说的是。”
凤姐儿将此事转圜过去,略略说了些旁的,这才又道:“我今儿来,另一桩事,是问远兄弟讨个主意。”
“哦?”
凤姐儿蹙眉道:“方才寻了太太计较,莫看这荣国府家大业大的,架不住人口滋生,这人吃马嚼的,哪一处不要银钱?上头又有朝廷法度压着,咱们良善人家不好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太太便催着我寻一桩妥帖的营生。”
“这——”陈斯远正要推诿。
谁知凤姐儿连忙道:“远兄弟别急,我也知那胶乳股子早早被户部买了去,远兄弟费尽心力才留存了些,我又怎好此时来摘桃子?”顿了顿,见其面色缓和,凤姐儿这才笑着低声道:“我是琢磨着……这胶乳营生里,可有那本小利大的,公中出银钱也办个工坊,如此也好贴补公中用度。”
原来是这般打算。
陈斯远略略思量,便道:“这倒好办。二嫂子也瞧见了,方才那雨衣、雨靴可比蓑衣得用?除此之外,另有那胶乳手套、鞋底,只要压低了成本,不愁发卖。”
凤姐儿顿时欢喜起来,道:“远兄弟不妨与我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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