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耐着性子颔首,又道:“昨日大嫂子下晌来寻我,因知晓我与燕平王有旧,便求我来日引李兄去王府。这……却不知李兄何时得空?”
“我随时都行啊。”
陈斯远道:“不急,王爷这些时日也忙得很,待我明日见了王爷,再定下时日引李兄去见王爷。”
李崇明大喜,不迭道‘好’,欢喜得手足无措,干脆与陈斯远连连对饮了几杯。不过辰时过半,陈斯远不过熏熏然,这老兄就将自个儿灌多了。
陈斯远无法,只得打发其随身小厮与庆愈一道儿将去搬到床上。他心下暗自思量一番,这才离了江苏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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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远也没走远,因着饮了酒,干脆在左近寻了个茶楼醒酒。这大话说出去了,虽说能拖延一些时日,却不好一直拖延下去,总要硬着头皮往燕平王跟前禀报一番。
如今内府钱庄、票号还不曾铺开,料想燕平王定然财用匮乏。若不行,寻了李纨献上一万两庄票,也不知能不能得个清客位份;再不行,那就鼓动燕平王将那期货行现在松江、广州搞出来。
左右陈斯远拿定了心思来日要走清贵路线,这等‘与民争利’的‘馊主意’莫不如让燕平王顶缸。
待醒了酒,又佩了香囊遮掩酒气,陈斯远这才往燕平王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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