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洛不知她无声无息间已让那性情素来清傲的景王女头一回输得如此彻底,只知自己小歇一阵后,已再度神清气爽。
武夫身体强横,数昼夜乃至数月不眠都并非毫无可能,何况他们消耗虽大,却不过一个昼夜。
秦青洛扫了眼沙漏,知道大约不过是过了两三个时辰,天光正好,她并未急着去用膳,拢好衣衫后,正想去书房处理些公务,可转念一想,他大抵就在那里。
那便还是不去了。
秦青洛推门而出,略作思索后,起身转向裁衣局。
从前虽想过他会来,只是那时心念繁复,二人间仇怨极深,是敌非友,恨不得将之五马分尸。
如今一看,才发现王府其实没有适合他的衣服,她的衣服太过宽大,祝姨的衣服又太小,王府内院又许久没有男丁,并无适合他身长的男装。
秦青洛步履沉稳地穿过王府的回廊,径直走向裁衣局所在的外院,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玄色的常服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影子。
裁衣局内,几名技艺精湛的老衣匠正伏案忙碌,见王爷亲临,管事领着众人连忙放下手中活计,躬身行礼。
“免了。”秦青洛声音平淡,目光扫过陈列的各色锦缎丝帛,“前些日子止戈司来了位新人,办事还是得力的,你们给他裁几身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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