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宽,腰束,需利落便于行动的款式,料子要上等的冰蚕丝或云锦,轻薄透气,颜色……”她略作沉吟,“靛青、玄色、月白皆可,不必繁复纹饰。”
她不喜过多纹饰装点,一来过于显眼,二来,想来他也不喜。
秦青洛亲自走到料架前,指尖拂过几匹质地细密、光泽内敛的布料,她对这种挑料的事不算熟悉,平日都是祝莪在办,念头拂过,寻几件与自己衣裳相似的常见面料应当不错。
最终选定了一匹深如子夜的玄色云锦和一匹如雨后晴空的月白冰丝,“用这两匹,尺寸量准些,今日便递牌过去量体。”
“是,王爷。”为首的老衣匠恭谨应下,记下要求。
秦青洛正欲转身离开,一名侍女步履匆匆地自院外而来,手中捧着一个漆盘,上面静静躺着一封蜡封完好的密信,封口处印着一个隐秘的标记,是伺隙房来的。
秦青洛眉峰微不可察地一动,伸手取过,展开信笺,目光迅速扫过上面墨迹未干的蝇头小楷,是祝莪的亲笔。
信的内容让秦青洛英气的眉宇微微蹙紧。
只因她在其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一个故人,
闵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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