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陈易那点心思洞若观火,他从来如此,哪怕自己尚为鼎炉时,亦时有宽慰。
殷惟郢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大夫人,并非真的绝情绝义到要将人逼入绝境。
打完了大棒,总要给颗甜枣,日后还要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弄得太僵,对谁都没好处。
她默默盘算,待陈易采补完秦青洛,挫尽她的傲气后,自己再适时出面,稍作安抚,恩威并施,方是御下之道、持家之本。
玄色蟒袍缓缓解下,硕人傲然的轮廓再度落眼,陈易眸光微敛,他分明一直对此有所期待,却始终静不下心。
好像,心还在被刺着,刺得更深了。
陈易双目微垂,秦青洛微颤的眉头落眼,他心涩得难耐,以低低的嗓音道:
“青洛,我…我选不了你,我真的…你不要不信我.…”
话音即落,就在陈易的手指即将发力,彻底撕开那象征着一地藩王尊严的玄色蟒袍的刹那,
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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