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不过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而已。
陈易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秦青洛玄色蟒袍冰冷的衣襟,试图开口,声音干涩而低沉:“青洛,我……”
他想说些什么,或是解释,或是宽慰。
“罢了!”
秦青洛猛地打断他,声音嘶哑,如遭背叛般的决绝道:
“动手便是,寡人…何须你这婊子假惺惺?!”
话虽如此,可陈易的手轻触过去时,她的身体因极度悲愤而微微颤动。
陈易的手顿在半空,心中猛地一刺,这些宽慰,与伤口上撒盐并无两样。
她从来不信他。
殷惟郢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