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没必要欲盖弥彰,陈易点了点头道:“对。”
“昨夜,闵宁虽喝了酒,却迟迟未睡,想来极疲惫,”殷惟郢敛了敛袖子,随后道:“夫君你可先回去,有什么话,我能代为传达。”
陈易听罢,挑了挑眉头,眸光深敛了一瞬,殷惟郢呼吸一时急促了片刻,随后小声地飞快补充道:“我这一回真没别的心思……”
“谅你也不敢。”陈易嗤笑道。
每回狠狠作弄之后,殷惟郢总会消停安分一段时间,那时的她虽偶有狡黠,却大体百依百顺,处处都能贴到陈易心底的软处,若不是因此,陈易也不可能放过她那么多次。
殷惟郢如蒙大赦,脸色恢复寻常,朝身后托了托手道:“东宫姑娘来找你呢。”
东宫姑娘……陈易闻言挪眼看去。
刚回王府没多久,便又见到那笨姑娘,真不知叫人心情作何,那张漂浮着的鬼脸出现到面前,陈易深吸一气,缓缓道:
“东宫姑娘,那时你该心想事成,回到自己身体里的。”
“那可就不好玩了。”
陈易一下不知说什么,不过既然东宫若疏来了,他略微作想,旋即又想到还在高粱山上的林琬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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